东西。
深夜，他躺在床上，姜棠的话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顾延深，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真正救你的人不是许昭昭，而是我，你会后悔吗？”
他的手心开始冒汗，脑海中的疑虑挥之不去。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拨通了手下的电话：“查查当年的事，大火，还有姜棠……”
几天后，手下将调查结果递给他。
“顾总，当年的大火，是许昭昭放的，她故意点燃楼里的储物仓库想要逼您离开姜小姐，却没想到火势失控。
而真正救您出来的人，是姜棠。”
顾延深的手一颤，报告跌落在地。
他僵硬地低头看着那些证据：姜棠吸入过量浓烟被送入医院的记录、现场的监控，以及许昭昭篡改的口供……
脑海中的画面终于拼凑完整：火海中的那个人，是姜棠，她一次次用尽全力推开火焰，护着他离开。
“为什么……她从来没说过？”
他的声音颤抖，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撕碎。
“不，她说过，说过许多次，是自己该死的不相信。”
手下犹豫了一下，说：“她说过，但您一直不信。”
“对呀，可不是自己不相信吗？”
这一刻，顾延深像是被雷击中，所有的冷静与自持都崩塌了。
他猛地起身，踉跄着走到窗前，寒风从打开的窗户灌进来，刺骨的冷，却比不上他心中的痛。
“她真的死了吗？”
他喃喃问道，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手下低下头：“姜小姐的遗体，已经下葬了……”
顾延深无法站稳，跌坐在沙发上。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痛得像是有人用刀一下一下割着。
他才意识到，姜棠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替代的一部分，而他却亲手毁了她。
从那天起，顾延深的生活变了。
他夜夜失眠，每一次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姜棠跪在雪地里的模样，那双绝望而痛苦的眼睛。
他会在深夜里从噩梦中惊醒，然后抓着酒瓶一遍遍自我折磨。
他开始疯狂查找关于姜棠的一切，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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