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上面新出的规定,一对夫妻只有一个名额”
对方说完,又朝着曲筱索要证明。
想起父母临行前的交待,我看向曲筱,对她说道:“我先进去,你等一会儿,我很快来接你”
曲筱焦急道:“姐姐你怎么来接我?人家说了只有一个名额!”
我安抚道:“别急,我是科研员,我可以带一个家属进去的”
曲筱一脸不相信,她可没听说过徐希黎成了科研员,而且就算是真的,怎么现在不亮明身份,反而还要先进去再来接自己?
曲筱还想继续问我,却看见我从衣服兜里拿出ID卡交给对方,说道:“我是徐希黎,这是我的ID卡”
她没想到我的ID卡没有放在包里,而是随身带着,彻底乱了分寸,她急忙往前一步,惊喜地发现ID卡上的照片并不清晰,计上心来。
曲筱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样来,委屈地说道:“曲筱,我父母好心收养你,你就这样对待恩人唯一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要偷我的ID卡”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进不去基地,她一定活不过今天。
我震惊地看向她,不忘回应道:“如果还有疑问,可以比对我的指纹和DNA”
说完,我想和曲筱解释,她却一脸戒备地不再让我靠近。
对方明显犹豫了,调动指纹库和进行基因比对虽然是最有效的方法,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耗时又费力。
此时,有人来报,陈少校亲自来接人了。
我忽然想到一年前陈叔被调去新的基地,难道恰好是北部基地吗?陈少校应该就是陈子鹤。
“怎么回事?”
陈子鹤迟迟不见人,一问才知道被卡在了大门,他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了过来,来的路上了解了这里的情况,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抉择。
对方看见陈子鹤来了,连忙问道:“陈少校,听说您和徐科长家是旧识,麻烦您看看哪位是徐希黎?”
我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心凉了半截,陈子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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