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立马把旁边的电钻和骨据拿了起来,轻手轻脚地递给他。
助手是过来实习的,他目光紧紧注视着林医生的操作,只见他动作又稳又准地打开了孩子的颅骨,丝毫没有伤害到小朋友的脑部组织,轻而易举地就像是艺术家在完成雕刻作品。
他满是崇敬地收回了目光,瞬间对这位大神佩服的五体投地。
实际上,他很早就听说林楚慕的名字了,有梦想有信念感的医学生,貌似家里有矿,要不是家里人要求他本会继续进修的。
......一场手术完成。
林楚慕和麻醉医生交接完手术情况,又走到了一旁焦急等候的孩子家属身边,道:“手术成功,接下来注意休息,还要住院一段时间观察一下。”
“好的医生,会注意的,谢谢医生。”
林楚慕转身走向了休息区的办公室,这才脱下了手术服、头套、摘下了口罩,他是清冷内敛的长相,散乱的刘海下是幽黑的瞳孔,冷静而深邃,鼻梁挺首高峻,偶然一瞥的目光却像是寒冬腊月里带着凉意的冰,他摘下了一次性塑胶手套,裸露出来的手指修长而单薄,犹如细腻的羊脂玉。
林楚慕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只轻轻一瞥,就看见了上面的几条未读消息。
管家:-司机给您安排好了,少爷,回家吧。
林楚慕回了一句:-嗯。
他把患者的资料保存好,又把手术记录撰写完毕,这才靠在窗边休息了一会儿。
林楚慕是被叫回家和人结婚的——女孩是本该在一个月后和他结婚的未婚妻。
不久前,家里的两位迷信,请了大师算姻缘。
大师和爸妈说,林楚慕这辈子和大部分女人没有缘分,但如果和生辰是某年某月某日某个时辰的女孩结婚,他们的未来会一片风光,大富大贵。
林楚慕那上了年纪的爸妈很信大师的话,几年前的股灾就是大师提前预测提醒的,那一次,幸亏林家听了大师的话及时操作止损了,否则远不可能有今天的风光。
按照大师的建议和安排,父母打算在一个月后举办他和女孩的订婚宴。
女孩倒是很神秘。
虽然是沪圈苏家的独女,但她据说从未在媒体面前露面,名字也未曾透露过一次。
苏家声称要保护孩子的隐私,因而每次到了家族聚会有媒体跟拍的时候,总是用口罩和墨镜把这小公主的脸遮的看不见一点缝隙。
虽然父母有热情地和他介绍有关那女孩的种种,林楚慕愣是一点兴趣也无。
林楚慕对气味过敏,不论是谁都一样,他不可能和她结婚,那样无疑是断送了女孩儿的后半辈子。
他一首以为还有回旋余地。
但最近,老两口催他去见那人越来越频繁了,这一次,在他还在工作时间的时候,就紧急召回,可见他们的婚事己经迫在眉睫了。
弄不好再过几天他就会被爸妈连人带西装一起打包到婚礼现场,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他是不会和她结婚的,绝对不会。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司机在医院大门外站在车边等候,时不时看看门口来去匆匆的行人,这位是林楚慕从小到大一首在他们家工作的司机,刘叔。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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