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就带着我和宁安公主走了。
只留下背后江怀夕吵闹的哭声。
11
回去的路上,宁安公主揶揄了我几句,“阿星,你演技可真够差的。”
我还没反映过来,宁安公主突然往前跑了几步,回头看着我和柳钰说:“阿星,你看我哥,他一定不知道你是装的。”
“宁安!”
柳钰像是被说中了,半红着脸喊了一声宁安公主。
我问了柳钰一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太子殿下,怀星自觉身份低微,也很感谢殿下多次出手相救,只是怀星不明白,明明自己和殿下只有几面之缘,不似与宁安公主朝夕相处,为何殿下这么轻易就相信了我?”
他应该没有重生才对。
柳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等我赈灾回来。”
12
经历谷雨宴一事,别说萧世子,哪家都不敢去江府提亲了。
爹被降了职,娘知道谷雨宴上发生的事,气得晕了一个月。
一家人在背后不知把我骂得多难听。
一家人吗?曾经我无数次妥协,无数次容忍,都是因为我觉得不论怎样,我们都是一家人。
有爱的血缘是可口的甜汤,无爱的血缘,就只是枷锁而已。
破除枷锁最好的办法,就是斩断它。
但我明白,这太难了,比把猪大卸八块还难。
江怀夕在一个夜晚找到了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明晃晃的刀面。
江怀夕漆黑的双眸死死盯着我,就像老鹰盯着猎物,很是阴鸷。
我说:“你真的有这么恨我?可我从来就不想和你争。”
她全然不听,“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不可能有错,我怎么会出错,从小到大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会一次又一次地败在你手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她几乎是怒号着吼出这段话。
我直接捏住江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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