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钰大婚之日,他想说的话,大概就是这句:“我把吊坠还给你。”
就算我重来一次,就算他没有像我和江怀夕那样重生,他依旧遵循本能,自愿踏入我的陷阱。
我以为的机关算尽,其实是他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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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公主不知道从哪走了出来,“亏得之前阿星问东问西的时候,我编了一大堆理由回应,其实就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我哥喜欢你。”
我下定了决心,在一个万里无云的白日,击鼓鸣冤。
状告父母和妹妹虐待我十几年,还无故残杀梅姑及其他无辜亲仆。
柳钰适时交上了爹爹这些年来与别人暗通款曲的罪证。
金銮殿内,圣上看着我用血写出的状告书,恻隐之心难藏。
圣上看着跪在我身旁的爹娘,摇头感叹了一句:“虎毒不食子啊。”
江怀夕没有来,她那天被我踹断了尾骨,大概率是站不起来了。
我和他们彻底断绝了关系。
爹被革职,流放边疆,娘要跟着一起去,江怀夕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也只能跟着去。
出发那天,我特地给他们送了辆板车。
江怀夕的脸上毫无生气,娘给她收拾头发的时候,她一把打开娘的手。
“老妖婆,不是你从小就欺负姐姐,我们怎么会沦落成现在这样?都怪你!
都怪你!”
娘不说话,只是一直在哭。
有一天,我正在倒茶的时候,挂在脖子上的吊坠断了。
外面传来消息,娘在路上把江怀夕掐死了。
她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女儿。
后面的话我都不想听了,我觉得自己的耳边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
我捡起吊坠,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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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你要去哪?我让哥给你置办几处田地铺子。”
我笑了笑,“走到哪算哪,大不了就去帮别人杀猪喽。”
“阿星,你每到一个地方要记得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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