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传来那老旧木床“吱呀吱呀”
的声响。
两分钟后,村长心满意足地系着裤腰带出来,走前还不忘叮嘱我:“别跟别人说我来过,知道不?”
我满心鄙夷,等他走后,轻轻走进偏房,鸭女仍安静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我瞧着她身上被扯烂的衣衫,满心怜惜,上前帮她理了理,又拉过被子仔细盖上。
这一细看,我惊住了,她的脸比之前更添几分血色,美得惊心动魄,纤细白皙的手臂上,那伤口处血迹还在。
可伤口竟神奇地消失了,就像从未受过伤一般,可明明先前抬她进来时,伤口还流着血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爸直到天黑才醉醺醺地回家,一身酒气熏天。
一进家门,就直奔偏房,路上踢翻了好些盆盆罐罐,我生怕他打翻我辛苦熬给娘的汤药,那可是我在山上寻了一整天才采到的草药,忙不迭上去扶他。
“爸,你醉了,快去歇歇吧。”
我轻声劝道。
我爸却一把将我推开,打着酒嗝嘟囔:“好不容易来了个鸭女,嗝,还不让我快活快活!”
“爸,碰了鸭女,会遭报应的。”
4
我望着偏房的方向,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王瘸子那透着惊恐的警告,再瞧瞧鸭女那诡异愈合的伤口,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七上八下的,怎么都踏实不下来。
“不能碰?你想耍什么花招,不碰她,难道碰你妈那个死病鬼?还是碰你?”
我爸扯着嗓子,喷着酒气冲我吼道。
我瞧了瞧他那双被酒精烧得通红的眼睛,心里一哆嗦,把到嘴边的劝阻又咽了回去。
我太了解他了,这时候要是再多说一句,保不准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我爸趔趄着冲进偏房,整个人就像饿狼扑食一般朝着床上的女人扑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不堪入耳的脏话。
“村长那个老东西,我就知道他是个老色鬼!”
看到鸭女原本蔽体的衣物已经被撕扯成一堆碎布,我爸像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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