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暗暗咬牙,满心担忧。
众人都以为我爸是第一个和鸭女亲近的,殊不知,村长才是第一个。
而且,村长偷偷摸摸进鸭女屋子的次数,远比旁人想象得多。
只有我心里清楚,那天村长前脚刚进鸭女的屋子,后脚鸭女胳膊上的伤就神奇地消失了。
原来,那伤是被转移到了村长身上。
只是我爸天天醉得昏天黑地,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11
打那以后,只要有男人进了鸭女的屋子,第二天一早,鸭女就会产下一颗鸭蛋。
我爸对此厌恶至极,每次都嫌晦气,指使我赶紧把蛋处理掉。
日子久了,鸭蛋越积越多,我在搬运的过程中,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规律。
鸭女和我爸初次亲近后产下的那枚蛋,个头硕大,白色的蛋壳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泛着温润的光泽,隐隐散发着那股奇异的香味。
可打那之后,每一次我爸从鸭女屋里出来,第二天鸭女产的蛋就开始有了变化,先是蛋壳隐隐泛起红色,接着颜色越来越深,蛋的个头也越来越小,到最后,不仅腥臭刺鼻,还让人作呕。
村里其他男人的情况也如出一辙。
除了最初那枚蛋,往后的鸭蛋无一例外,都朝着又红又小、腥臭难闻的方向发展。
不过,不同的人,蛋的变化速度也不一样。
有的男人去了好几次,鸭蛋虽说也在变色,但好歹还有鸭蛋大小,只是蛋壳上泛着浅浅的红。
而有的男人,仅仅去了两三次,产下来的蛋就跟普通鸡蛋一般大小了,蛋壳鲜红欲滴,那股浓烈的腥臭,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我心里犯着嘀咕,把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红蛋都悄悄搬到了废弃的牛棚里,而那些透着神秘异香的白壳巨蛋,则被我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地窖深处。
有一天,我瞅着没人,偷偷数了数地窖里白壳巨蛋的数量,又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遍村里和鸭女有过瓜葛的男人。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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