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僵在鼠标上，动弹不得。
画面突然闪动，秦老师的脸出现在屏幕中央。
她浑身湿漉漉的，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遮住大半张脸。
"今天我们继续讲《琵琶行》。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我死死盯着屏幕，发现那些滴落的"墨水"竟在我的桌面上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
"这不可能......"我颤抖着伸手去摸，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是血。
徐浩宇的声音突然在课堂里响起："呵，死人也配来上课？"
整个网课教室瞬间安静得可怕。
秦老师缓缓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向两边分开。
我倒吸一口冷气——她的眼睛完全是惨白的，没有一丝瞳孔。
徐浩宇的摄像头画面开始扭曲，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揉搓着。
"徐浩宇同学......"秦老师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今晚我去你家家访。
"
没有人敢说话，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徐浩宇的画面突然黑屏，再也没有出现。
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完全睡不着。
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我机械地刷着各种消息。
突然，班级群炸开了锅。
"卧槽，救护车！
有救护车开进徐浩宇家小区了！
"
"听说是上吊......"
"真的假的？刚刚那节课是不是闹着玩的......"
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天那诡异的一幕：秦老师惨白的眼睛，扭曲的画面，还有那些滴落的鲜血......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好几度。
就在这时，我的电脑屏幕毫无预兆地亮了起来。
暗红色的字体再次浮现：
"明天继续上课。
"
02
那行暗红色的字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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