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拢头发。
嫣红的指甲,随着手上的动作恣意窜动,看上去甚是富有灵性。
我本想提醒一句:“那是我坐过的,可能还有余温。”
然不好开口。
她直勾勾盯着我,忽而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是不是觉得我和以前一样,很霸道,不讲道理?”
我摇摇头,干笑着回道:“哪有的事。
您......”
说到一半,话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因为我已经受不住她那认真而专注眼神的聚焦拷问。
那种感觉就像是古代一权贵女子,面对一字排成的俊朗青年男子,意欲选出一个或几个可忠心侍奉的小太监。
待其扫视一遍全场所列众人,然后把视线重新落回那个叫“李歌行”
的男子身上。
忽而掩嘴浅淡一笑,有气无力地对在侧的下人吩咐:“小李子,就他吧。
哀家也乏了。
看其眉清目秀,唯唯诺诺,但感觉骨子里带着一股不屈的劲儿,本宫甚是中意,且带他下去净身吧。
待休养无碍,择日便可来此侍候本宫。”
随后,貌似陈浣溪的女子一甩衣袖,发出几声令人生寒的呵呵怪叫声,就此消失在百花掩映的廊道深处。
得到贵人宠幸的男子,拜服倒地,嘴里颤巍巍喊道:“谢贵妃娘娘赏识,奴才感恩戴德。”
“嗳!
李歌行,你往哪儿看呢!”
陈浣溪突然提声,面目一下变得不可捉摸。
嘴角挂着冷淡的笑意。
我才发觉,自己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别的地方。
现在被当事人抓了现行,不无感到羞愧难当。
更不能极力狡辩:因为您的目光太过犀利,以至于为了躲避攻击,暂时选择战略性向下退缩防守。
那样的话,十有八九,一记响亮的耳光定会出现。
我可见过她发飙的样子,甩人耳光可不是两三回了。
再者,我已不是当年了,再被一个女人甩耳光,可想而知面子上定然挂不住。
这时候,能做的便是和声和气地解释及道歉。
于是我垂下头,怯懦地辩解道:“不好意思陈总,我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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