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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比之前更红了,脸颊有些发红。
兴许是外面呆久了,到了热乎的室内,身体出现了冷热交替。
“李歌行,”
陈浣溪突然开口,像是梦呓般呼唤我的名字。
“怎么了陈总?”
我问。
稍加犹疑,又小声问道:“您没事吧?”
“没事,”
她淡淡一笑。
语气夹带些许苦涩,回道,“都是一些家里的繁琐事。”
“哦,那就好。”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还是别叫我陈总。
一来不是你的领导,二来在外面听到这个称呼感觉怪怪的。”
她端正身形,严肃而认真地纠正道。
我颔首低眉,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关于陈浣溪不想让我喊她“陈总”
这件事,我问过她,一直得不到明确的答案。
她回忆说:想和我亲近些,不想彼此的关系那般生疏。
她还说,我们都变了,不再是从前,而她也不是前几年的陈浣溪。
她想努力放下过去的一些事,而我也应该摒弃固有的想法和执念。
我笑着说:“那是站在你的角度。”
“那说说你的看法。”
她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想放下那个称谓,无非是想要放下有关的一切,包括身份、地位,还有压力。
放下,则意味着从中解脱出来,不论是哪个方位,迈出与以往不同的一步。
那时的你,才是全新的自己。”
她仰头思考了些许,表现出一副小女人般的模样,含笑点头:“说的不无道理。”
“李歌行,你觉得你过得快乐吗?”
陈浣溪又问道,手里端着酒杯。
“快乐!”
我毫不犹豫地说。
又和她碰杯。
这次杯壁结结实实碰在一起,叮当脆响。
“说说。”
她眨巴着长睫毛,通红而透亮的眼睛,充满期待。
我注视了她一会,再点烟,对着右边吐出烟气,慢条斯理地说:“说了不怕您笑话。
当年在单位,不管男同事还是女同事,大都觉得我脾气好,没架子,好说话。
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散漫成性。”
我叹口气,故作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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