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完成。
陈浣溪神色黯然地说:“当时太伤心了,感觉身边的人都抛弃了自己。”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纸上谈兵的话谁不会,奈何没有意义。
陈浣溪的眼眶湿润了,眼神渐渐涣散起来,她还是坚持要将所思所想诉诸于李歌行这位前同事。
后来她说到,本打算带儿子去探望一番他外婆,第二日再送回爷爷家。
于是乎说到了她娘家的事:母亲肺部做了微创手术,她大哥二哥陪着来汤城检查住院。
她包了全程所需的费用,并且连着照顾了数夜。
陈浣溪抽噎着说,她大哥一向抱怨自己偏心于二哥,一直对二哥家的孩子甚是照顾,反而冷落自己的儿子——主要原因在于,她母亲和二哥一家生活。
说到她大哥家的侄子,陈浣溪一擤鼻涕,面色扭曲,冷笑不止,一句“丢二郎当不求上进的废物”
。
这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她在呵斥我。
陈浣溪絮絮叨叨说,她安排大侄子(她大哥的儿子)到物业公司上班,没想到那废物把人家同事姑娘弄怀孕,还和某几个不三不四的女业主搞在一起,名声臭的全公司上下几乎都知道。
为了这事,物业公司领导还和她私下说了好多次。
我问后来怎么样了。
她淡然说,主动辞职了,拿着下发不久的奖金和朋友合伙开酒吧。
陈浣溪还不忘斥骂一句:“要是他能成事,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我合计,故事到此应该到了尾声。
结果又说到今晚买醉的原因:她大哥知晓此事,质问她为何赶走自己的侄子。
就此兄妹三人在医院吵了起来。
她二哥帮她,大哥气急不过摔门便走。
幸好二哥家在汤城读书的孩子来探望奶奶,这便代替陈浣溪照看一晚。
事实上,也就是照料一晚。
陈浣溪估计,明日复检应该问题不大,周末便可出院。
依旧是家庭伦理问题,不外乎那一套——夫妻关系、子女教育、父母赡养等等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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