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陈浣溪回来电话,问在哪里,说她马上到。
我说在某某街道卫生院,接着把大夫检查的结果复述一遍,又宽慰她不要着急,慢点开车。
接着把电话给她儿子接听,自己出去外面抽烟。
随后又给朋友打电话解释了一下缘由。
陈浣溪来得很快。
一见到儿子那副凄惨样,泪眼婆娑,声音温柔无比的一个宝贝长宝贝短,询问伤到哪里了,还疼不疼,是谁打的之类的话。
那小子被他妈那般宠溺安抚,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半张小脸红红的,直冲我和她妈嘿嘿傻笑。
这样又疼得里面一阵扭曲。
看得我只想笑。
陈浣溪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转身擦干眼角的泪水,有些难为情地和我道谢。
她看上去比上一周憔悴了不少,眼袋更浮肿了。
我本想问问她母亲的情况,然还是没有说出口。
到了她的车上,我斟酌了半晌,还是把先前惊险的一幕告诉了陈浣溪。
她听后脸色煞白,手指颤抖不止,一个劲儿瞪向后座撇着半张小脸,嘿嘿直笑的儿子。
我知道事情不会就此了结。
接下来,陈浣溪阴沉着一张脸,银牙咬得咯吱作响,开车至就近的派出所报案。
警察询问一番事情的缘由、经过,并录了笔录,说马上着手调查。
但陈浣溪不答应,要求当日就给结果。
因为她儿子诉说被殴打的缘由之一,涉及于陈浣溪先前的婚姻问题——那两个孩子在兴趣辅导班侮辱他:你爸娶了小三,和你是没人要的孩子。
试想一下,换做任何父母,听到这样的话,孰能忍受?
不过涉及陈浣溪先前婚姻的问题,我更不好提及。
录完笔录后,我们走出派出所。
陈浣溪说她打个电话,随之走到不远处的角落。
接着她对着电话一阵怒吼:“许羡,你儿子被打伤了,你管不管......”
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反映出一位母亲的怒火有多可怕。
惊得我和陈浣溪儿子一阵哆嗦,不由面面相觑。
我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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