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直截了当说:“那明天早上帮个忙,有个地县的老总一行人来汤城考察楼盘,届时带领参观一下,这方面你也熟悉。”
随即又说了几个选定的楼盘,明天汇合的时间、地点等等。
我满口答应了她。
过了一会,她又开口问道:“听上去你喝酒了?”
我没有隐瞒,说正在和朋友喝啤酒。
“那少喝点,早点回家,明天别迟到。”
她说话的声音比之前温柔了不少,但语气却是命令式的。
自打她儿子那档子事后,陈浣溪和我的联系比之前多了不少。
除了下班后不时打个电话,微信也主动发信息。
我大着胆子给她发一些乱七八糟的表情,她总会回以“滚”
字了事。
至于她儿子的事,我没有再问。
不用猜想,以他前夫家的经济实力和社会背景,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出乎意料的是,陈浣溪儿子也联系了我三四次,说那个周末要到我的店里来逛逛。
经过几次聊天,我隐约觉得那小子并不像陈浣溪所说的那般让人头疼。
无非是打小爷爷奶奶宠溺得有些过火,父母缺少陪伴,加上父母之间关系恶化,以及父亲再组新家等等问题,让小家伙慢慢养成了自私自利、调皮任性的坏毛病。
不过,学习倒是没有落下。
他不无自豪地说自己游戏玩得很棒,同龄人找不到几个对手。
但很多游戏名字我都没有听过。
为此,他说可以教我。
我不得不苦笑连连。
再者,他的桌球打得很溜,参加过很多比赛,还拿了不少奖。
说到这个话题,我来了兴趣。
对他说,我最喜欢的球手外号叫“火箭”
。
于是他兴奋地说出了好几个自己特别崇拜的球手,还邀请我那天和他切磋一下。
仅仅就这点而言,如果换作父亲的角色,我觉得自己还算及格。
柏然终究发现了端倪,死缠烂打,非要问个清楚。
不得以,我把与陈浣溪之间的事大致说了一下。
当然,那晚的事,我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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