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湿度问题。
我妈买来各种设备调试也找不出问题所在。
只得将花店低价转让。
大姑家地里的小麦大片大片的枯黄。
可明明别人家的小麦都长得绿莹莹的。
小姑在上班路上摔断了腿,门牙也跟着搬家了。
二伯的儿子高烧不退,去医院医生也束手无策,最终成了傻子。
我爸接弟弟放学时出了车祸,被失控的大货车碾碎了一条腿。
......
一大家子除了我,其他人身上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村里人见了我们也是绕路走。
[真是够邪门的,他们家三个儿子已经死了两个了,还有一个出车祸腿都被碾的粉碎。
]
[我听说啊,他们家老太太是自己大半夜爬到雪地里冻死的,所以对儿女们有怨气。
]
[你看丧事办的多风光啊,没想到老太太是横死的。
]
[他们家里人请来了清风观的南山真人,事都没摆平,可见这老太太怨气大得很啊。
]
[我还听说老太太养的猫成精了,为它主人报仇呢。
]
[真是奇了,回头我也养只猫。
]
......
我家的事成了村里老人饭后议论的话题。
我们在村里也很难待下去了。
我妈怕了,和我爸闹着要离婚。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女儿随我。
]
妈妈提出了她的要求。
[你想的美,想让女儿当你的护身符,没门。
]
爸爸气势汹汹的反驳。
最后二人达成协议,从家里搬出去。
我爸妈带着弟弟从村里搬了出来,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给我陪读。
此后我妈像是变了一个人,对我突然就好了起来。
为我做饭洗衣,也不再打骂我。
我知道她只是怕了不是后悔了,伴我左右只是想把我当做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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