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校的都是孙会范。
这天周末,孙会范不知给邱军吹了什么枕头风,我一起床就被邱军叫到了客厅:
“羽西,你去把头发给我染了。”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
“不染,学校不允许。”
邱军见我不听,暴跳如雷地将老师写给孙会范的纸全砸我头上。
那些纸上写的都是我近期在学校的表现,甚至还用地红笔标注着需要家长留心关注的地方。
孙会范则是得意洋洋地在一旁阴阳怪气:
“老师说了,这孩子心气高着呢,就是不脚踏实地。”
我捡着老师语重心长的纸条,泣不成声。
紧接着又迎来了邱军的当头一棒:
“邱羽西,不染头就别去上班,你不好好挣钱学也用不着上了。”
我不知道此刻我的血肉之躯还能威胁到邱军什么,但就是想威胁他一下:
“好,我染。
但是你以后可别后悔。”
我实在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对待亲生女儿的父亲。
隔天,我就顶着和秦放一样的黄毛坐到了他身边。
“哟,小羽西又有新动作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与秦放碰了碰酒瓶,回头往酒吧方向递了个眼神让他意会。
他知道是孙会范的意思后有些担心地问我:
“那你在学校怎么办?”
“假发啊,就是不知道能藏多久,孙会范给我挑的这颜色也太显眼了。”
我怼了怼秦放的胳膊,问他:
“给你看的那药瓶查到了吗?”
“没有,我找了你妈妈出事前那天的监控,办公室里监控里没有她俩,”
我有些失落,要想坐实孙会范的罪行,我必须找到更多有力的证据。
不然仅凭我一个人的空口白牙,警察很难相信:
“会不会...不在办公室?”
“酒吧这么多包间,要是不在办公室我一个人很难看得过来。”
我和秦放坐在酒吧门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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