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范期间对我的所作所为对杨清佑全盘托出,再无一丝隐瞒。
我心里很清楚,若是现在不告诉杨清佑,以他的心性必然会被我的事影响耽误。
我已经这样了,不能再毁了他。
杨清佑听完后狠狠地一脚踢向电线杆,随后转身下蹲来替我揉起手腕:
“羽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见我有苦难言,他又用手指莫名其妙的搓我脸上的妆:
“你看,那么厚的粉都盖不住你的黑眼圈,丑死了。
好好的头发也被糟蹋成这个样子。”
我只觉得又疼又好笑,随即贬损着自己:
“其实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是坨屎。”
“你要是坨屎,我就那朵插在你身上的鲜花。”
杨清佑四两拨千斤,就挑破了我的破罐子破摔。
他清了清嗓子,拉我起来朝家走去。
昏暗的路灯下,我俩就像并肩前行的放学少年:
“说吧,那个黄毛能帮你什么?”
我停下来,就着路灯给杨清佑看了药瓶,看了跟孙会范签下的合同,看了秦放传给我的视频,将我们的计划都告诉给了他。
杨清佑只是思索片刻,就分析出了我们查不到的关键:
“你们查的方向没对。
只有激情犯罪才会临时寻找作案工具。
那老倭瓜,很明显是蓄谋已久。”
我仰头望天,眼里看不到一丝希望:
“那岂不是更没头绪了。”
杨清佑紧了紧拉着我的手继续说:
“黄毛也说得没错,这么多监控光靠他一个人很难看得过来。”
此时已入了冬,被风卷起的落叶围绕在我们的脚边。
它们起起伏伏你追我赶,像是找不到去春天的路。
第二天,我跟孙会范要来了酒吧的备用钥匙,作为交换,我得用周末的学习时间去打扫酒吧卫生。
只要是能折磨我搞夸我的事,孙会范总是相当乐意的。
杨清佑也以学习为由,找杨妈妈给他买了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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