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长椅上有人坐着。
伸手试图抓住他,“给我......糖......”
距离太远,我以为我要摔下去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
意识模糊,我听见很好听的男声焦急的问询:“你怎么了?”
“护士!
护士!
这位医生晕倒了!”
我醒来时,是在值班室。
护士长徐媛媛是我多年的好友,她眨巴眨巴大眼睛:“扶你的是个大帅哥,快以身相许。”
给我气笑了,回道:“大帅哥都是有女朋友的,别瞎说。”
后来每次值班,都会在病房看见周明佑。
我跟他道谢后,每次见了都会和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也开始留意到这一家人。
母亲全职照料重病的妹妹,父亲独自在外打工。
可他们一家脸上都没有任何丧气的样子,每个人都很精神,互相支持鼓励。
高昂的手术费,是东拼西凑的。
即使是这样,周悦也会在逢年过节给所有的亲友开开心心的拜年祝福。
那时她才四五岁,却做了两次大手术。
半夜护士叫我给刚做完手术的她例行检查。
她小小的脸上没有表情,麻木的让人心疼。
病房只允许一个家属陪护,她妈妈支了张床在她旁边陪着。
凌晨三点,周明佑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守着妹妹和妈妈,在电脑面前加班。
电话那头劈头盖脸的谩骂和他平静的应和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挂了电话继续加班,我还在想这个人情绪真稳定。
我值班被半夜喊起来检查都怨气十足。
检查完从病房出来,恰好听见他又接了一个电话。
他的语气温柔又倦怠。
电话那边却空荡荡的,只传来十分清冷的女声:“我们分手吧。”
我路过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停下回头。
看着个子很高的青年在灯光昏暗的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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