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章新月终于坐不住了,她下车站在车前。
微风轻拂,扬起她映着稀碎阳光的长发和连衣裙,温柔中透着担忧的喊了一声:“明佑。”
随即她看见了周明佑手中的离婚证,便将目光移向了我。
我抬头看向周明佑,他慢慢垂下手,“秦晴,对不起。”
“我——”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车门。
戴上墨镜踩紧油门,从章新月面前呼啸而过。
我瞥了一眼后视镜,很好,让她吃了满满的汽车尾气。
现在好了,尾气是她的,垃圾男人也是她的了。
我如释重负。
13
申请出国进修的程序很顺利,我在机场候机准备出发。
周明佑的电话不合时宜的打了进来。
“秦晴,求你了,我错了,是我们错了。”
“救救悦悦吧,新月的药出问题了!”
我看着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外一架架起飞的客机,“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沉默了半晌,手机被他母亲抢过去:“秦晴,你是医生啊!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电话那头适时传来周悦的哭声:“嫂子求你了,别不要我!
我知道错了!”
“嫂子救我。
章新月是坏女人。
她骗我,还要害死我。”
我在落地窗上看见了我的倒影,额头上有一个不是很突兀却难以忽视的疤痕。
是那天她用章新月挎包砸的伤口。
“嫂子,是章新月说我发脾气拿包丢你,你就会同意我用新药的。
是她教我的。”
“嫂子,救救我。”
周悦在电话那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晴晴,我们老两口给你跪下了,给你磕头,求你回来救救悦悦吧。”
连续不断额头磕在地板上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无奈地开口:“周悦的病历已经从医院转出去了。”
“我现在不是她的主治了。”
也不是周明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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