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带着袅袅的茉莉花香,恰好是我的心头好。
宋观只清清浅浅地看了我一眼:略见过几面。
我心中微动,一些模糊不清的场景在一片混沌里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可怎么也看不真切。
听闻宋将军也在西北长大,或许我们那时就见过,可是八岁之前的事,我不记得了。
听闻自我入了暗堂,宋将军多次救我,我那时只当运气好,不曾深究背后,是以现在才得知宋将军的救命之恩。
敢问宋将军为何屡次相助,又要迟月以何作答?
九皇妃说的话不必当真,我与姑娘并不相熟,至于宋占那里,是我给姑娘带来的无妄之灾,我深感抱歉,这个麻烦我会亲自解决掉。
宋观品了一口茶,眼神没有在我身上做半分停留。
所言所行,与“用情至深”
四个字委实不相干。
我对宋观印象不坏,但我无法分辨他是敌是友,这个人过于奇怪,还是远离为好。
宋将军既然不愿承认,那我与宋将军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往后,迟月是生是死与将军无关,还请将军莫要再广施善心了。
说罢,我转身离去,不管身后的人做何反应。
灵谷也好,绞河也罢,这些都有迹可循,顺藤摸瓜,总能查到。
只是这些若是真的,那么八岁之前我与宋观到底发生了什么?
08、
回了徽院,冬夏说太子唤我过去。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喜,反而心情沉郁。
去见宋观了?问出什么了吗?萧珩书房的灯火挑了几盏,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
宋观此人形迹可疑,城府颇深,属下未能试探出他的意图,约莫是想拉拢属下。
我摇摇头,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阿月,还记得孤带你回来那天,我说过什么吗?
我的命是殿下给的,我要为殿下而活。
萧珩满意地笑了:记得就好。
他挥开案上的书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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