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为什么要生下这种恶毒的贱人,她出生时我就该掐死她!”
我被从地下室拖出来,看到的就是一脸冷漠的家人们。
年仅十岁的江唯一对我得意一笑,然后说出了改变我一生的话。
“爸爸妈妈,唯一不想再看到姐姐了,唯一怕再被丢掉。”
于是,我被爸妈流放到了国外,他们要让我永远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们说这是我欠江唯一的,要让我也体验一下当时江唯一的害怕、无助。
他们对我唯一的仁慈是派了个保姆跟着我,还给了我一些钱。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保姆一直在虐待我。
到了美国,刚下飞机她就卷走所有钱跑了,把我一个人扔在了贫民窟。
我在地狱里挣扎四年,无数次给他们打电话都被挂掉。
后来十六岁饱经磨难的我终于要死了,癌症晚期。
我没有钱治病,更没有钱买药。
那时的我太疼了,整日整日的吐血,血中都是内脏的碎块。
我想给哥哥打电话求他借我一点钱买止痛药。
这次我再也不求他们接我回家了,我只是要一盒止痛药。
然而我早已被拉黑。
我死在了异国他乡的雪夜,死在了极致的痛苦与怨恨之中。
这次重生,我再也不奢求家人的爱了。
我要逃,我不要被江唯一毁了一生。
2、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江唯一一直没有离开,反而是紧紧抓着我的手。
她抓着我的那只手,在抖个不停,我看见她低着头、眼中含泪欲落不落的。
我无趣地想,哦,是换了一种栽赃陷害我的方式对吗?
回家只要江家人看到她哭红的眼睛,就会责骂我,然后不允许我吃饭把我扔到地下室。
这是江唯一惯用的手段。
因为我不像家里人那样对她宠得毫无底线,更因为小小的她早就会察言观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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