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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程序员，"他说，"看起来最不像警察。
"
周楠警官同意了这个计划。
我却在他转身的瞬间，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宾馆的走廊灯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
监听设备里传来秦墨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格外清晰。
"307，"他轻声说，"我到了。
"
敲门声响起，然后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马远的声音传来，沙哑而阴冷："我就知道你会来。
"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这个声音，我在哪里听过。
"为什么要杀她？"秦墨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可怕的力量。
马远笑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顾建国毁了我的家庭，我要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
"
"不，"秦墨说，"你说谎。
"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真正的原因是顾月发现了你的秘密，对吗？"秦墨继续说，"她发现你不仅仅是个被戴绿帽子的可怜人。
"
马远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你是那个连环杀手，"秦墨的声音越来越冷，"顾月查到了你的真实身份。
"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
"你以为你是谁？"马远的声音变得狰狞，"一个可怜的程序员，妄想破解一切？"
打斗声响起，夹杂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我听见秦墨闷哼一声，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响。
周楠警官立刻下达了突击命令。
但就在这时，秦墨突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话。
"我早就知道是你，"他的声音带着血腥味，"因为那个暗网账号是我的。
"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你以为你在模仿我的作案手法报复顾建国，"秦墨继续说，"其实从始至终，都是我在引导你。
"
我终于想起那个声音在哪里听过。
案发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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