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热,接着就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
抬手一摸,果然又是鼻血。
我随意用手指蹭了蹭,鼻血却越流越多。
鼻血倒流进口腔了,我咽了一下又一下,却不小心被自己的血呛住,咳嗽起来。
傅临洲看向我的眼神中,竟有一丝慌乱。
我想,我此时的样子,肯定滑稽又狼狈。
“不...不好...咳咳...不好意思啊...让你...咳咳咳...见笑了。”
“江羡好,你到底怎么了?”
2
我躺在VIP病房里打点滴。
门外,王医生不知在和傅临洲说些什么。
约莫十分钟后,傅临洲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诊断报告。
他把椅子搬到我跟前,然后坐下,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浑身有些不自然,率先开口:
“你都知道了?”
“嗯。”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
“你就……没觉得我是在做戏吗?”
傅临洲微微蹙眉,没等回话,病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我被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傅临洲极其不爽地站了起来。
来人,正是江予白,最偏爱我的哥哥。
不过,是曾经的。
他看了看傅临洲,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我,不分青红皂白地张口就骂:
“江羡好,你还真是有一副勾引男人的好手段啊!
前脚刚被赶出家门,后脚就做戏做到傅家大公子面前是不是?怎么我以前没发现你演技这么好?这次又是什么桥段?自杀?跳楼?还是白血病?江羡好,你差不多就得了!
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想看你演的这出烂戏吗!”
说巧不巧的,我刚刚还真差点跳楼,也是真得了白血病。
我问他:“你来做什么?”
江予白讲手里的文件夹扔到我床上。
封皮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
亲子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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