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向后栽了过去。
好在傅临洲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我。
彻底晕过去之前,我好像看到了江父江母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担忧。
大约,是看错了吧。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氧气罩,傅临洲坐在床边守着我。
傅太太坐在一旁无声地抹眼泪,见我醒了,忙起身来到我跟前:
“好好啊,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我用尽全力撤出一个笑容:“阿姨,我没事,也不饿。”
“那不行,你流了那么多血不好好补补怎么行?你等着,阿姨这就回家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说着,傅太太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病房。
我感到自己那颗冰封已久的心,好像渐渐融化了。
傅临洲去喊了王医生,王医生说我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马上开始化疗。
王医生走后,傅临洲喂我喝了一点水。
他似乎在犹豫着该怎么劝我,我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傅临洲,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傅临洲沉默片刻,开口:
“十六岁那年,你跟着江家人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那时我就在想,这么好看的小女孩,能跟我回家去就好了。”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你十六岁就喜欢我,那为什么每次我们见面你不是损我就是阴阳怪气我?”
傅临洲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谁让你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顾承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窗外阳光明媚,亦如我现在的心情。
“傅临洲,我想化疗了。”
傅临洲愣住,良久后,他才带着哭腔说:
“好。”
气氛正变得微妙时,江家人推开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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