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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疗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我都恶心的吃不下饭去,只能勉强吃些流食和靠输营养液度日。
为此,傅临洲学会了做饭。
他每天变着花样的给我做好吃的,我却每次都吃不了几口就往外吐。
我略带歉意地笑笑:
“真是抱歉啊,傅家大少亲自下厨给我做饭,只可惜我没这口福。”
“是我做的不好吃,下次我再重新做。”
在此期间,江家人还是时不时的就会来找我。
他们争先抢后的想给我移植骨髓,可是在骨髓比对后,都是不匹配。
傅家花重金为我寻找供髓者。
听说江家为了给我找供髓者,也花费了不少经费和心力。
只是可惜,全都一无所获。
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丝一丝地从身体里抽离,状态也一天不如一天。
我的头发也掉光了,每天都戴着一顶帽子。
傅临洲问:“不闷吗?”
我笑笑:“光头太丑了。”
晚上再见傅临洲时,我差点被他的光头反射出的光芒亮瞎双眼。
“好好,我现在变得跟你一样丑了。”
我起初是笑着,后来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你胡说,你剃了光头怎么还是那么帅?我刚都看见新来的小护士对你抛媚眼了。”
这是真的,不得不说傅临洲的五官条件真的太优越了。
就算剃了光头,也是一众光头里面最帅的那一个。
他推我出去散步。
我坐在轮椅上,不远处几个人影差点再次闪瞎我的双眼。
只见江父江母和江予白以及顾承四个人,都齐刷刷地剃了光头。
而江羡予,红着眼眶站在他们身后。
“姐姐,原本我也想剃的,但是这头发是我好不容易才养起来了,姐姐你别怪我。”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他们有病。
江父和江母有些拘谨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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