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讲:“那个感染的男医生,他和我很相像,我们都同样保持着清醒的大脑。
我觉得,我和他大脑可能还没有收到感染,如果解剖的话,我和他的大脑应该还是完好的,没有变成海绵状。
但有一点不同,我没有要咬人的欲望。
他有,他是在靠理智控制管束自己。”
肖甜梨道:“可能和早期的病毒还很弱有关。
你感染的是早期的病毒,毒性低。”
她抽出针筒,看着满满的一筒血,她说,“我去找嬴小骨她们开个会。”
“我不相信这里的政府。
他们知道我被咬过的话,肯定会将我关起来。
我走了。”
说完,他利索地擒出窗户,沿着巨大的苍天古木快速地爬了下去,灵活如猿猴。
肖甜梨走进实验室,嬴小骨还在通宵工作。
现在是凌晨四点,正是一个人最疲惫的时候。
肖甜梨给大家泡了壶咖啡。
她将巴颂的血液交给其中一个化验员。
化验员讲:“盐的确对这种病毒有克制抵消作用。”
肖甜梨把巴颂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然后讲,“用这个弄血清,看看能不能制造出解药。”
嬴小骨分析:“朊病毒不怕盐,看起来这个病毒和朊病毒无关,但又具有朊病毒的特征。”
正说着,M押了两个人进来。
丽莎讲,“这个是法国酒店老板大卫,这个是牛肉的供应商李科夫。”
嬴小骨马上把牛肉的报告抽出来,讲:“从牛剩余的骨髓部分检测出朊病毒。
而村长的儿子也是吃了牛骨髓后才丧尸化的。”
酒店老板和供应商大叫冤枉。
大卫喊:“我们是米其林星级酒店,用的都是高级优质食材,怎么可能是进那种病牛疯牛。
我们所有单据都在,我也带来了,我购进的所有肉类都是优质肉制品。”
另一头,李科夫也喊冤:“我家也是。
我家的牛甚至还出口别国。
我的牛都不是圈养的,是放牧的,让它们感受最好的阳光、草地和自由,让它们奔跑,所以它们的肉质才会那么有韧性那么鲜美。”
肖甜梨讲,“但那头牛耳朵上的标签还在。
我们从酒店后厨那里得到,证实了是你们家的牛。
且这头牛感染了朊病毒。”
李科夫急出了一身汗,他讲,“我们都是放牧制,让它们自由找吃的。
我们家的山头种植有人工草地,也引进新西兰最好的牧草。
不可能存在这种问题啊!”
肖甜梨问:“你喂的饲料里有没有拌有肉末,有些商家会将羊或牛的边角拌饲料喂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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