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留在京都,只为陛下一人保驾护航吗?我早说过陛下并非良人。
兄长当初违抗父命,关键时刻弃表姐于不顾,力保陛下登基。
可听说陛下现如今又有了新宠,冷落兄长有一阵了。
兄长做这一切还值得吗?当初若是听从族中长辈的,全力支持表姐为帝,有薛家的兵力加持,如今的天下还不是李姓与薛姓共享吗?哪里还需要兄长画地为牢,把自己圈禁在这京城。”
“住口,子敬,我不许你说她。”
“兄长不让我说,那兄长心里可想过吗?”
薛绍义愤填膺:“有二叔的前车之鉴,兄长难道想走二叔的老路吗?当年二叔便是自以为与先皇两心相许,卸甲入宫成了先皇的妃子。
表姐出生,先皇对她宠爱有加,让薛家甚至于全天下都以为将来做皇帝的定是流着薛家血脉的表姐。
可是最后呢?先皇表面厌恶陛下,将陛下送去蜀地,可最后居然还是把皇位留给了她。
可怜表姐夺嫡失败后至今下落不明。
帝心难测啊,兄长,你得为自己早谋出路啊!
我不想看到兄长最后像二叔这般被伤了心,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兄长是林间的虎,不是被陛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雀。”
“够了,”
薛昱冷声打断薛绍的话:“子敬,我且问你,皇家别院那场行刺,有没有你的份?”
一墙之隔,棠宁顿时机警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摇摇头示意她放松。
薛绍惊讶又委屈的声音响起:“兄长是怀疑我?不得兄长首肯,我怎敢打陛下的主意?更何况,若要弑帝,父亲何不来劝说能徒手打死一只老虎的兄长?兄长近水楼台先得月,薛家哪里还用得着花重金雇那帮无用的酒囊饭袋?”
“不是薛家便好,”
薛昱的声音有些沉重:“可我至今仍未找到行刺的主谋,连半点往下查的线索都没有。
就像是有人故意匿去了痕迹,不让我找到……”
子时的更声响起,朕又是一激灵。
最近事情太多,朕睡得总不安稳,坐得久了便开始打盹。
朕打了个呵欠,下意识去拍身边的棠宁,可掌心触到的是一只精壮的胳膊。
男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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