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妈妈进去后,一直不配合治疗,非吵着见我们。
爸爸曾经爱她有多深,现在恨她就有多深。
坚决不见,不想与她产生任何瓜葛。
不过,我同意见她。
不是念着母女之情,单纯想看她下场惨不惨。
半年不见,周梅的头发生出了白丝,脸上没有科技产品的保养,三十多岁的人老成五十岁。
她看到我,空洞的眼神瞬间有了光,激动拍着隔绝在我们中间玻璃,东张西望。
“小菲,嘻嘻,我的女儿,你爸爸呢?没来吗?一定是公司太忙了。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人疯了,戏也多了。
她手指比了个嘘,整张脸贴近玻璃,神神秘秘道。
“我把害我们的坏人杀了,嘻嘻,小菲,你高兴吗,没有人再挑拨我们的关系了,快回去告诉爸爸这个好消息,我等他过来跟我复婚,拿去,这个是我的结婚证,嘻嘻。”
一张被红蜡笔涂红的纸张拍在玻璃上,那么惹眼,那么可笑。
我对她的表现心如止水。
“果然是疯子。”
丢下这句话,我起身离开。
身后的玻璃被周梅锤的砰砰作响,嘴里喊着一定记得喊老爸复婚。
谁会理一个疯子的话,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自此以后,我和老爸很默契,再也没人提及周梅。
她彻底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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