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卑微地乞求,乞求他放过我的后半生。
江奕明却笑了,说出的话将我打入了万丈深渊: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拿手术刀。”
“啊——”
手腕传来彻骨地痛,江奕明脚下狠狠一碾,活生生踩断了我的手。
我疼得全身蜷缩起来,意识模糊,看着江奕明弯腰倾身抱着许瓷而去。
眼泪滑过眼角,滴入尘土,无声无息。
我好像又看到了以前。
6、
第一次见江奕明的时候,他浑身是血。
听说是攀岩从山上摔下来,奄奄一息,内脏都出血了。
他的酒肉朋友们闹哄哄地把他送到医院,又勾着肩去进行下一场活动了。
江奕明半闭着眼,手紧紧抓着我的白色衣袖,嘟囔着说:“医生,我还不想死呢。”
话落,他彻底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我轻扒开他的手,和另外几个医生连夜为他做了手术,终于保下来他的小命。
第二天我查房时,江奕明正好醒来。
他的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好看的眼眸。
看到我,他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真好,医生,我没死。”
看着他还想做起身的动作,我伸手制止:“别起来,你后面两个月都要好好躺床上。”
江奕明乖巧地躺好了,眼睛却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在我附身给他检查伤口的时候,他突然笑着说:“林清月医生,你真好看。”
他的声音清脆明朗,没有一点挑逗意味。
我低头看了眼写着自己名字的胸牌,合上了手中的病例本,淡声说:
“谢谢,祝你早日康复。
有事情叫医生。”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忽视身后的灼灼目光。
江奕明从那以后就开始缠上了我,一有空就会逮着我叽叽喳喳的说话。
也许是他太无聊了,一个人安静地躺在VIP病房,整日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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