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她反而先问了。
我回答:“没有,你呢”
她回答我:“还没有呢,可能快了吧。”
我问她:“你说会不会很痛?”
她摇头:“我也没来过,不知道痛不痛,听说会很痛,也可能没感觉。”
我担忧的说:“我好怕,小艺说可痛了,而且冰凉冰凉的特难受。”
凤凰转过身把我揽进怀里,轻轻摸着我的头安慰:“不怕,这不还没来嘛,就算来了也有我在你身边。”
我转过身搂着她的腰将头靠近她的胸口,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睡梦中。
次日一早,我依旧在鸡鸣狗叫声中醒来,见凤凰睡得香便没有叫醒她。
我揉着眼走到堂屋中,见大人都一脸的面色凝重,小妈抱着满脸通红双眼闭着的金健霖一脸担忧。
她一双眼睛通红,好像刚哭过的样子。
父亲则安静的坐在一边,爷爷也面色凝重的坐在一边抽着旱烟,成季表哥帮忙去放羊了,安表哥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不解的上前问:“弟弟他怎么了?”
父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这时金健霖突然睁开眼睛,一扭头看向我,随即像发了疯一样朝我扑来。
谁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恶狗扑食一般首接抓住我的一只手一口便咬下。
我痛的首接大叫,虽说我和他相差三岁,但我自幼体弱,他是个健康的男孩子。
我俩无论体重还是身形都差不多,被他死死咬住,我用尽全力也甩不开。
父亲急忙上前按住并用手去掰开他的头,他死咬着不放,红色的血液从口中流出。
小妈吓得在一旁大哭,爷爷急忙起身去找筷子来夹金健霖的中指指头。
他突然恶狠狠的回头瞪了爷爷一眼,反手一推,爷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我此时疼得放声大哭,父亲要扶爷爷也不是,要放开金健霖也不是。
正在我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时,凤凰突然一个闪身出现,在大家都没有看清的几秒中内,手指翻飞的在金健霖的额头一抹,他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倒地。
父亲急忙接住他抱在怀里大叫着名字,小妈也立马冲上去检查金健霖的状况。
爷爷则是颤颤巍巍的爬起身去找药给我涂手。
凤凰一只手捏紧我的手腕,一边大声叫爷爷:“爷爷,一般药没有用,去弄点干桃树枝烧成灰末用朱砂调匀涂抹才行。”
爷爷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他没有质疑凤凰的吩咐,看了一眼我正在流血的手,毫不迟疑的出去找桃枝了。
凤凰冷眼看了一眼父亲一家三口,扶着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告诉她放药箱的地方,她去拿了过来,打开酒精给我消毒,我疼得哇哇大叫,眼泪不争气的往外冒。
这时父亲和小妈才注意到我的伤口,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滋滋的往外冒。
凤凰说现在不能用其他的止血药,必须要用她说的方法先处理过才能正常护理,我也只能任由她用力捏住我的手。
父亲这时才开口问:“小丫头,你刚才用什么法子让健霖松口的?”
我抬头,见凤凰眼珠在转,我知道她肯定在想要怎么回答。
她随即一开口:“我以前见过大人这样弄,就随便试试,没想到真的有用。”
她说得有点假,我爸并不信她,我心里思索着她为什么要撒谎,但也没有拆穿她。
这时爷爷端着一个小小的石臼进来,他将石臼递放到我们坐的桌前。
凤凰又吩咐道:“爷爷,等下宝玉估计会动,您一定要摁好她。”
我虽不明白上药能有多痛,但爷爷还是依言把我抱怀里,双手用力禁锢我的胳膊和腿。
这样虽然让我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忍着不说话。
凤凰拿起石杵研磨石臼里的东西,然后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抹了一点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确认无疑后她准备替我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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