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种事的人,除了傅远舟之外,就只有凉秀儿,但苏妍希没觉得她在帮自己,只不过是互相成就。
苏妍希需要离开,而她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刚刚好。
“苏小姐,没事吧?”
身后的保镖见她半晌没动,出声询问。
苏妍希回过神,摇了摇头,在他们的监视下,回到了病房。
只有一个人的病房,太安静了,安静到苏妍希有些坐不住。
她站起身,摸着病床,再摸着墙壁,走到了窗前。
虽然她看不到,但苏妍希还是推开了窗户。
大抵是渐渐入了夜,此时的风比早些在外头散步的时候,冷了许多。
微风轻抚起她的秀发,不禁让苏妍希想到了被毁掉的纸箱。
那里的每一封信,每一个礼物,都是宴泽精心准备的。
苏妍希父母早亡,一直住在姑姑家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妍希也这样,所以每每宴泽要来送东西时,都只能在窗外喊她,“希希!”
只要是苏妍希开窗,就能看到一个满心欢喜等待自己的人,以及他送的礼物。
现在,她身边没有宴泽,也没有他留下的东西。
苏妍希,你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泪意不争气的涌上心头,苏妍希的腰部却突然被抱住,原本难过的情绪在意识到身后的人时,变成了厌恶,以至于苏妍希有些僵硬。
傅远舟或许没发觉,又或许不想发觉,下巴顺势放在了她的肩颈上,温柔地问道,“怎么在这吹风,冷不冷?”
“不冷。”
苏妍希其实很佩服傅远舟,一家医院里,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怀着他孩子的女人,他不仅能兼顾的很好,还能在自己面前若无其事。
她从傅远舟靠近自己的第一时间就闻到了,闻到了傅远舟身上沾染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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