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川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没有笑模样!”
“这新娘子可比之前那个虚荣多了,非要穿婚纱,听说为了买这婚纱,凌母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
这些闲话就像从肥皂水中生出来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往外冒个不停。
而敏知骑着自行车,大大方方从风暴中心经过,没看任何人的脸色,那些人会在她背后说什么,她已经不想知道了。
洞房花烛夜,任素素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红唇卷发,甚是撩人。
看着新房里的喜字,她心中的恨意逐渐消散,这间之前只能当客人的房子,终于有了她的姓名。
她又看向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男人,手指抚上他脸颊的伤。
“凌川,你是属驴的吗?赵敏知爱你时你嫌她烦,她已经不爱你了,你却要自讨没趣,这是何必?你看看我,你现在只有我了。”
手指滑过男人的胸膛,红唇贴在他的耳朵上。
任素素想尽一切办法让凌川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可男人却像尊石头一样,毫无反应。
正当任素素准备扒掉凌川身上的衣服时,院子外的小巷里开始骚动起来。
邻居们突然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议论声从窗外传来。
“城东头冒着黑烟呢,怎么回事儿啊!”
“听说是那个特别有钱的老刘家失火了,两层楼都烧起来了。”
“都这个点儿了,屋里肯定有人,看这火可不小啊,有人的话肯定完蛋。”
城东头,老刘家?
凌川脑中一惊,不就是赵敏知晚上洗衣服打工那家?
这几天,他经常偷偷跟在她身后护送敏知回家,尽管每次何政都在,所以他只能在阴暗处随行。
抬手看了看表,这个点儿敏知可能正在工作,越想越怕,凌川顾不上任素素跟他说了什么,他起身就出了门向城东赶去。
路上,他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赵敏知,你千万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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