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见血封喉,却对皮肤接触无效,就在不久前被我涂到那些覆盆子上。
他忘了我也不是什么善茬,能身居动物代表人的一员,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只是低估了一只弱小的“绵羊”
反抗起来的杀伤力,足以教他猝不及防。
“好戏看够了吗?”
我朝空无一人的灌木丛开口。
丛中传来阵阵掌声,“不够,不够。
实在是精彩至极啊。”
西姆迈着绅士的步伐走过来,举手投足像极了萨麦尔。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肯定他一定会拿呢?”
“本性使然罢了。
别忘了,他可是只狐狸。”
狐狸怎么会轻易放过身边任何小恩小利呢?
西姆冲我眨了眨眼:“够聪明够果敢。
我都有些欣赏你了,不如以后我们俩合作吧?”
我挖苦道:“哟,盟友这才刚死,就想着找仇人当下家了?”
西姆丝毫没有在意我的讥讽,“哪里的话,我欣赏你还来不及。
至于玛门,技不如人那又有什么办法,我需要的盟友是你这样更有智慧的人。”
“不敢当。
跟你结盟,谁知道某天你会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我冷冷道。
……
事情怎么就这样了呢?
我除掉了背叛我的人,却并没有心安理得地度过,相反却陷入了难以名状的压抑中。
向来自律、做事有条不紊的我竟然陷入了循环的噩梦里。
整个人宛若沉入了海底,头上一只无形的巨手使劲将我向下压,向海底深处沉沦。
气压的骤然上升和氧气被攫取的一干二净,让我难以呼吸,我此刻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扭动身躯妄想依附上哪怕一段浮木登上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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