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筷子拾起,去厨房洗了洗,坐下吃饭。
她不吃我吃,不然明天死了就成了饿死鬼了。
“就知道吃,明天早晨我回来接你,你晚间烧水给自己洗洗干净,你床上我给你放了套衣裳,明天换上。”
她撇撇嘴,起身扭着腰往出走。
我不是很想称他们爹娘了。
我吃完收拾完回屋,看到我所谓床的草席子上放了套鹅黄色的襦裙,坦白说很漂亮,可是外衫是纱。
像季春琴那件肚兜一样的料子,透手。
我将衣裳放到一边,不打算穿它。
既然当年没能留在青楼,那么我也不想当个妓子。
怎么办呢,跑?万一又跑不掉怎么办。
你说我这么努力活到现在是为什么呢?
大抵是我奶死前让我好好活着。
奶奶,我有点不想坚持了。
留在那个员外家吗?
我想下场估计不会比在这个家好太多。
那个邱员外她听菜摊老板说过,据说是右相的表弟。
喜欢收集未及笄的少女们,身上没什么官职但是仗着相爷的亲戚,在长安县为非作歹。
光是收集我或许还能忍受,可是他喜欢虐待那些女孩子,那天菜摊老板说的就是他将一个女孩玩死了。
据说头天站着进去,第二天被抬着出来时,腿掉下来了,被街上百姓撞见了。
不然还是跑吧。
我躺倒席子上,闭上了眼睛。
养好精神明天才有力气跑啊,好在现在是夏天,不会再遇到那个捕快了吧。
太阳照常升起,我照常洗漱穿衣。
我还是没穿那套衣裳,说了不穿,就是不穿。
门外季春琴已经回来了,嚷嚷着问我准备好了没。
我回身看了看这间小屋,似乎依旧没什么值得我带走的东西。
身上揣着仅剩的七个铜板,摸了摸手腕上我奶在时给我编的五彩绳。
出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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