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会腿有点麻,又去拢了些干稻草坐下。
我盯着那个男人出神。
一开始见他满脸血迹,现在面上也裹得严严实实。
看看轮廓,估摸着应该长得不赖。
当然我猜他这多半得留疤了,脸上身上的。
小三花搭在我肩上,百无聊赖的扒拉着我的一缕头发。
我倒腾了一会,给小三花和自己做了些吃的。
吃饱喝足,我给七两银子喂了点水。
好在水能灌下去。
夜里我听大夫的话,守着七两。
他死了我的七两银子也活不成了。
我有些后悔花钱救他了。
刚刚我用我的小锅子给他熬了很稀很稀的米糊喂下去了。
我坐在一旁生熬,每半个时辰摸摸他的脑门。
前半夜相安无事,就在我即将困栽时,他似是被魇住了。
双手抓紧我那不厚的被子,身上出了很多很多汗。
我有些嫌弃。
我甚至不用碰他的脑门我都知道他发热了。
挨着我的胳膊温度都烫手。
我起身给他用湿巾子擦身,汗擦干,拧干给他敷上。
他似乎好些了,不好的话我也没招。
反反复复好几轮,天光蒙蒙亮起,他才没有继续高热。
我累够呛,也不知道趴地上还是趴褥子上睡着了。
我觉得更像晕过去的。
醒来看时辰像是下午了,是饿醒的。
我起身,腿麻的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七两身上。
我别开身子摔地上了,我真砸下去他够呛能活。
拍拍身上的灰,缓了缓起来觅食。
每天给他换药喂饭,就这么过了五天。
中途我又去找了那大夫一趟。
他正好要去隔壁县城出诊,他说顺路就没再要我钱。
“恢复的不错,这两天应该就能醒了。”
他说。
我鞠躬以示感谢,将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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