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个肚子。
我又扯回去一半给他。
这才公平。
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半个月过去,阿屿跟我熟络起来,他的伤也好了大半。
他很厉害,他总能明白我那些比比划划的意思。
我让他劈柴烧水他都能顺着我的意思做。
但是就是我说让他还我钱的时候他听不懂。
我比划你欠我七两银。
他说“这小三花叫小七?”
我再比七他就说我“小七刚喂过呀,你忘啦。”
他还把土地爷后面这块彻底改了一个隔间,不是我那人字形搭着的木板了。
这些日子有他在我过得很充实。
他会在睡前给我讲开国大将军打匈奴的故事,还有他有个婶婶爱而不得的故事等等。
我会想他莫不是个说书的,知道这么多。
白天他会用烧过的树枝教我认字写字。
坦白说我学的不是很好,那些字长的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不过我学会了写我的名字“树树”
和他的“秦归屿”
。
他说没关系,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教我。
到这个时候我就会问他的家人什么时候来接他走。
他有时笑笑不说话,或者说“树树这么希望我走啊?”
倒也不是盼着他走,只是我知道日子不能这么过。
他迟早是会走的,不是吗。
最近他能下地干些力气活了,恢复的很好,没残。
就是左边眉毛有一条疤痕斜着太深了,一直没愈合,肯定是得留疤的。
但也不影响他那张好看的脸,那刀疤反而给他温润的面庞增加了一些锋利。
好看,我常常盯着他的脸发呆,他发现了就笑我。
昨晚上我半夜醒来,身边是凉的,也没人。
这几天夜里他会出去。
我就知道,他快离开了。
手上给小七喂的饭它吃完了,此时蹭着我的手将我的思绪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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