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可是我不配有那样的生活啊…
我是个杀人犯,是谢勤业和季春琴的女儿,是住在破庙不知道能活到哪天的虫子。
“跟我走,好吗,树树。”
他的语气几近祈求。
我看着他,他背后是夕阳,头发丝散发着温和的光。
我依旧是摇头,指着那个太监的腰间的荷包,比七。
那个太监都看明白了,将荷包摘下,膝行上前双手奉上。
我手伸出去要拿荷包,秦归屿不知道什么毛病“啪”
地一声将那太监的手拂开。
银子在地上散落开,还有几个金豆豆。
他攥住我的腕子,扯着我往外走,我还在回头看地上的银子。
他劲很大,攥的我生疼,我挣不开。
我此刻不知道是不愿跟他回或者被攥疼了,总之就是不高兴了。
另外一只手抱着小七,它此时被我单手抱着也不太舒服,但还是很乖。
我狠狠地咬了秦归屿的手。
牙印深可见骨他也没松手。
我第一次见他这样木着脸的样子,他手上的血顺着我的手滴落到地上,在泥地上绽开。
我怔愣间他已经给我扛上了马车。
我想,人生好像又回到了被季春琴卖掉的那一天。
像那些字一样,一样,又不一样。
这次连二十两都没有。
他陪我坐在马车里,车队缓缓前行。
他木着脸一言不发,我挣了挣手腕。
他像是笃定我跑不掉,松手了。
我咬得真有点深,他的手还在滴血,但他看起来不是很在乎。
我在他衣服上撕了一节下摆,给他把手包上。
他就那么看着我。
将手包好,确认不流血了,我又搂着小七乖乖坐着。
除了这样,我也做不了别的。
还好小七在。
还有小七陪我。
一路无言,我跟他回了宫,回了东宫。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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