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子孝,却相互制衡。”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土地庙吗,是他让我去南境巡视,实则给皇后有杀我的机会。”
“我不懂,他不想让我当这个太子,直接撸了我便是。
何故煞费苦心留着我,又培养秦宣。”
秦宣是谁?
“皇后杀我不成,他又派人寻我回来。”
所以那太监是皇帝的人。
“树树,这太子谁当都行,唯独秦宣不行,他身为当今皇后嫡子,日日宣淫,嗜杀成性,残暴不堪。”
所以你必须回来当太子,我理解。
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了,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我帮不了他。
他把我的手拿下来在手心握住。
“树树,留下来好不好,等我把秦宣解决了我就陪你浪迹天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太孤独了,在庙里睁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的身心都在雀跃。”
他把我的手放在胸口。
我很莫名其妙,我认识他满打满算二十天?为什么非得是我?
“树树,你帮人帮到底,你都救我了,救到底吧。”
“欠你的七两银子我到时候就还你了,我还你花不完的银子好不好。”
嘶,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朝他伸手。
他懂事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荷包放在我手心,里头全是金子。
乖乖,忽然就不拧巴了,他也没像邱员外一样卸我的腿不是?
“原来我还不比这点金子讨树树欢心。”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表情。
“早知如此当时在庙里就把银子给你。”
我没搭理他,掂量着手里的荷包,我甚至算不出来这些金子值多少银子。
盯着他腕子上的五彩绳出神。
我指了指他的手腕。
“树树想要这五彩绳?”
他问我。
我摇头,在他手心写“谁”
。
“是我母亲去世前一年端午给我编的五彩绳,树树想要我重新给你编一根,它,我也戴不了多久了,快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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