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不懂他们为何一个两个都把我当孩子哄。
她一个,秦归屿一个。
秦归屿很讨厌她来,但是皇帝的命令他暂时没办法反抗,我撞见过他和杜乐安吵架,他问她日日来到底是何企图,她说她是皇帝给他安排的太子妃,来跟我打好后院关系。
秦归屿不止一次告诉我让我离杜乐安远些。
这日秦归屿不知又发什么神经,大清早把人从被窝里掏出来,换了身漂亮裙子。
出了宫,进了一个无比奢华的大酒楼。
我看着面前这一桌子珍馐,我又想起断头饭的梗。
不敢吃。
“树树,生辰快乐。”
他递上一条五彩绳,和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竹纹玉佩。
“五彩绳是我编的,有些丑,但已经是我编的所有里最好看的一根了。”
是蛮丑,不是有些。
我的五彩绳年前找他的时候似乎是断了,丢了。
我把手递给他让他给我把那丑绳子系上。
这么久了,我还是不太适应说话,非必要不开口,因为声音太难听,因为不说话也不影响跟他交流。
“这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说以后给我媳妇儿的。”
他又吊儿郎当的说。
“那我不要,你自己留着。”
“别啊,树树,我前两天狠狠整了秦宣一遭,他一时半会翻不了身,我很快就能娶你了。”
“那你娶到了再说。”
他讪讪。
“那这本来是给你的生辰礼,那我送你些别的?”
我扬了扬手腕上的五彩绳“这就够了,要不行你再给我点钱。”
“我永远比不上那点钱。”
他翻白眼。
坐下准备吃这“断头饭”
,门被推开了。
是杜乐安。
“哟,吃着呢,我来得真是时候。”
她说。
“你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是死了吗,你又想干什么。”
秦归屿咬牙切齿的道。
“我来给我们树树过生辰啊,阿屿别生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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