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事?]
陆敏听到了,见我为难,提出下次再聚。
分别时,她抱住我,像毕业一样在我的耳边说:
[一定要幸福啊!
念念。
]
婆婆复查结果还是没什么问题。
中间我没再打赵东的电话,因为我知道他是故意不接的。
我们俩之间的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单向通道。
他能随时随地打通我的电话,但我总是找不到他。
等他晚上回来,提着北京烤鸭。
说自己下午太忙了实在没空,下次陆敏来再见面也是一样的。
烤鸭递到面前,我一眼就看到了辣酱包。
[我不是说了我想吃甜椒吗?]
赵东一愣,马上解释说:
[其实两个味道都一样的。
]
我把酱包往桌上一丢。
[怎么会一样呢?我明明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爱吃辣酱!
]
[你说一样,是因为和你的喜好不冲突,我呢?你能不能说话算数?]
婆婆在旁边连忙说:
[怪我今天复诊,没让她和朋友聚一聚。
]
赵东脸色难看,
[妈的身体,还没一个外人重要吗?]
[我辛苦一天下班,给你带你喜欢吃的,你还给我甩脸色?]
他把酱包往我身上使劲一砸,包装立马就破开,浓郁的辣酱全部洒在我的衣服上。
婆婆连忙拿纸过来擦,却越擦越脏。
我连忙跑去厕所想脱下,听见赵东冷冷来一句:
[假装心疼什么?都是我花钱买的。
]
这场冷战就这样开始了。
我不理会他,也不主动做什么。
赵东不以为意,好像这个家有我没有都一样。
我不帮他洗衣,不为他做饭,婆婆都会边责怪我边给他做好。
而我也不能心安理得地什么都不做。
婆婆在干活时发出的每一下声响,都像是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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