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藺音的精神摧残中拉出来,哪怕他不肯亲近我,他也那么多次站在我身边鼓励我,挖掘我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
我才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行。
蒋禹安,他是我的精神支柱啊。
可现在,我的精神支柱,好像支离破碎了,倒塌了。
我扶着酒店的门廊,缓慢而痛苦地行走着,胃部痉挛地痛,没多久就走不动,靠着墙壁滑倒坐地。
我喘着粗气大口呼吸,冷汗打湿我的鬓发,模糊了我的视线,晕倒前夕,我看到两个男人朝我走来。
“郁总,好像是蒋禹安那个即将跨越阶层的未婚妻。”
郁庭川白了好友兼助理一眼,弯腰抱起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
“你是在点我?”
助理张着嘴巴,难以置信这个走过的狗都要踹一脚的男人竟然做起好事来了。
助理嘿嘿傻笑追了过去。
“我的天老板,我哪敢,您老人家可是科技界的新贵,有的是手段,跨跨阶层怎么了,您老人家值得。”
“滚!”
哼,闭嘴就闭嘴。
不过您老人家,看起来跟这位蒋禹安的未婚妻,很有故事的样子啊。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挂的吊针已经滴完,急性肠胃炎的情况已经好转。
我询问护士送我来医院的好心人是谁,这时候郁庭川拿着药袋推门进来。
“哟,颜小鸡崽终于醒了啊。”
男人单手插兜,两边额角有缕碎发垂坠,是一张不羁猖狂的陌生面孔。
我疑惑地看着他,并不认为自己认识这人,但他好像对我很熟悉。
颜小鸡崽,好像印象中真有人这么叫过她。
“你是!
?”
郁庭川哼笑,靠墙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有一种落拓的味道。
可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品味。
蒋禹安出轨的事情还在撕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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