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振聋发聩。
他正在公府里论事,听见佣人窃窃私语,不经意间朝着窗户外看了一眼,熟悉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他头也不回的冲下楼,一把拦住正举旗呐喊的人儿:“许念之,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救亡图存啊!”
她想挣脱开,像只气急败坏摇着尾巴的小猫。
“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上回没有开枪,这回呢?”
傅子琛气急,有些凶的拽她回公府。
上回学生游行,确实没有开枪,只是抓了几个学生进去,过了好几天才放出来。
许念之那晚回家晚了些,许父许母吓坏了,央求着傅子琛帮忙在监狱里寻人,想趁早接她回来。
傅子琛急匆匆地赶回许府,却看见许念之慢慢悠悠地回来,嘴角还带着冰糖葫芦的糖渍。
傅子琛想狠狠凶她,但许母已经焦急地说出了口,看见那人眼窝里慢慢泛起的水光,还是没忍心。
可没想到,这还没几天,许念之又不长记性的跑出来。
他理解少年意气,接受新式教育后的民族观与国家观。
但这样确实危险。
许念之正想开口反驳,不远处突然传出了枪响,砰的一声,惊得飞鸟四窜,一股青烟徐徐上升。
是警察鸣枪震慑。
有条不紊的学生队伍突然动乱,学生纷纷逃窜。
许念之吓得一震,被冲过来的女学生撞了一下,向侧边倒去。
下一秒又落入温暖的怀抱。
傅子琛没说话,只是接住了她。
长发拂过指尖,动乱中的暧昧。
他深深叹了口气:“回去吧。”
许念之还想喊他,又闭了口,悻悻地回去了。
傅子琛想到许念之的表情,又笑出了声。
他捻了雪茄,起身。
窗外飘雪了,纷纷扬扬地洒落。
老天从不知道人世间的悲苦。
他叫来佣人,吩咐今晚宴会的事宜。
是最后一晚,明天他便不是子琛哥哥了,他想告诉许念之,又不愿她成为这场联姻的献祭品。
就瞒着吧。
等击垮了高家再说。
这晚的月光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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