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把江心单独叫到一个房间测试,结果不怎么好。”
温阿姨安慰:“唉,都难啊,像我妈,患病二十年,像帕罗西汀、舍曲林她都吃到腻了,现在每回吃药都要哄,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竖起耳朵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温阿姨转过来对我说:“阿艺,你为什么进来?”
“呃,就开心不起来。”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看开点,这世上本来就是难的,那我们为什么不开心一点呢?”
——精神科住院第三天,天气:下雨,心情:有点丧。
昨天忘记写日记了,今天补上。
中午蒋波妈妈去打饭,拜托我看蒋波一下,我应了。
凑过来看蒋波,他正在画画,我瞄过去一眼。
毛骨悚然。
这是一幅十分诡异的画。
血液四溅的场景,一个人拿着斧头,斧头尖上还滴着血,他底下都是一堆没有头颅的尸体。
我有点震惊,这个10岁男孩的脑子里竟然能构思出这种画面。
蒋波妈妈打完饭进来,看到这幅画,马上撕了:“又画这些乱七八糟的画,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呢,妈妈天天在这里陪护你,我也好累,知道吗?”
这幅画像是导火索,一下子点燃了蒋波妈妈心中的怒火与不甘。
我望了一眼地上被撕坏的画,安慰道:“蒋波妈妈,至少他还会画画,我觉得他画得不错啊,抛开画面,单论画功。”
蒋波妈妈语调含着哭腔:“阿艺,你不懂,看到别人开开心心每天背着书包上学,而我的孩子,却住在精神病院里,每一天都是对我的煎熬啊。”
蒋波妈妈明显精神太紧绷了,这样下去不行。
我伸手拍了拍蒋波妈妈肩膀:“照顾好孩子的同时,你也很重要,别到头把自己也整病了。”
话是这么说,安慰人说的一套一套的,其实我也不行。
当晚,手机响起了声音,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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