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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稚拿过奶茶后就兴高采烈的出去外廊了。
我跟小稚妈聊着天。
半晌后,就听到了护士在大喊:“小稚,放手。”
我跟小稚妈妈赶紧跑出去看看情况。
只见小稚拉着一个实习生医生不放:“哥哥,我请你喝奶茶吧。”
眼神泛着花痴样。
“哥哥,一起玩吧。”
小稚死死拽着那名男医生的衣袖。
好不容易松开小稚,小稚妈妈瘫坐在病房门口大哭:“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坠入凡间的天使?我看你是个恶魔。”
护士掩住小稚的耳朵,忙打断小稚妈妈的话:“小稚妈,话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孩子需要我们用更多的理解与爱去引导干预。”
我把小稚妈妈扶了起来,递了几张纸巾过去:“小稚妈妈,小孩子都这样,或许她是单纯想跟大哥哥玩而已。”
一个一个劝了几下小稚妈妈后,这场闹剧才散开。
某一天晚上,小稚严肃跟我说:“阿艺姐姐,你背后那个男生是谁?”
我转头,哪里有男生?
小稚继续说:“就墙上了,监控摄像头旁边。”
我不寒而栗:“墙上吗?小稚你说的是真的吗?”
“骗你是小狗。”
我跟小稚妈说了这件事,她说她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大抵是骗人的。
我了然。
在她这个病面前,大概率做什么都是不被人认同的。
在青山精神科住院的越久,我越发感到自己是幸运的。
不幸的人千千万万,幸福的模样却差不多。
我庆幸我还能思考,庆幸自己还清醒着,生活能继续下去。
小稚后来出院了,还没有痊愈,她妈就给她办理了出院,说是回到老家再治,那里便宜一点。
再后来,我出院了,大二到现在,我按时吃药,遵医嘱。
现在我休学了,不是因为病,而是我报名了山区志愿活动,打算去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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