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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他消沉酗酒,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放弃了出国进修美术的机会,将唯一好的右眼眼角膜移植给了他。
他一直以为是别人捐赠的,而我左眼患有罕见的单眼的色盲症,也就是说我彻底跟画画告别了。
他的设计拿了金奖,我们也如愿结婚了。
本以为腹中的孩子是我们幸福生活的开端,却被中途突然冒出的罗媛馨截断了。
我不信是他口中压力大耐不住寂寞,也许是他腻了,又或许是他不爱了。
但终归到底,我们还是走散了。
……
次日我将我眼睛的情况如实和江涟说道,他心疼的替我挽上眉间的碎发柔声道。
“你是在担心你左眼色盲能不能做好纹身这个工作是嘛?”
我心酸的点了点头。
江涟坦然一笑,撩起上衣指着身上各式的纹身和我解释着。
“这两个是我妈妈和爸爸。”
“这个是我家养的狗,可惜去年老死了。”
“这个是我奶奶的拐杖,她总拿这个敲我的头。”
……
说罢他话锋一转告诉我,他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彻底忘掉所有东西,记在本子上怕丢,存在电脑里会忘,所以索性纹在了身上。
“简薇,纹身不一定是华丽的图案,也可以是一种纪念方式,承载着每个人的重要记忆或情感。
有些人会选择在身体上纹上对他们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或图案,以此来纪念逝去的亲人、朋友或重要的人生经历,就像你锁骨那个眼睛。”
“所以,别怕自己纹不好,至少有我呢。”
他神情认真,我打趣的问他以后会忘了我嘛?
“不会,一辈子不会,如果能忘了出国那年就忘了。”
气愤诡异的暧昧起来,我扯开话题问他心藏处那好几个地址是啥,他唯独漏了没说。
他神秘兮兮的说保密。
我没再追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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