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我没看过的吗?”
“你想做什么?”
“今天不做,带你出去玩。”
“……”
羞耻感袭来,昨晚的那些场景在脑海里一一浮现,让人不堪回首,我本能地靠后。
“起来穿衣服。”
他催促道。
我用困惑的眼神看着他,他手里则拿了一件纯白色长裙径直向我走来。
“停,你不要过来。”
“那你自己穿。”
他把裙子扔了过来,走出了房间。
我有点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囚禁了我半个月,今天居然“大发慈悲”
,带我出去?
我们走到了后院,园丁正在辛勤地工作,看着满园的玫瑰花,我的脚步慢了下来,小时候,母亲最喜欢用玫瑰花给我制作花环,他回头朝我伸出了手。
“我自己会走。”
“我看起来很好说话?”
他直接拽住了我的手,加快了步伐,我无奈地被牵拉着,在心里吐槽他的专横跋扈。
“好疼,你别抓那么紧。”
手腕的淤青还在,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男人瞥了一眼,扯了扯嘴角,嗤笑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姐姐。”
我无视他轻蔑的目光,看到前面弯曲小路边停着一辆小轿车,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时不时看看手中的怀表,似乎在等人。
男人看到艾伦,立刻行了一个礼,转身把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人押下了车。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男人松开了我的手,嘴角隐约浮出笑意,有些瘆人。
我想起了与他的初遇。
“苏西,打个招呼吧。”
我看到父亲领着一个8、9岁左右瘦弱的男孩回家,他穿着不合身又脏兮兮的衣服,棕色的头发打着结,跟街头流浪儿童无异,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像璀璨的星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是我父亲已故战友的孩子,父亲收养了他,这个比我小3岁的男孩从那天起成为了我的“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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