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带了几条肮脏的人命。
丑时,我孤身寂寥地走在无人的京师街道。
雨水微注,淅淅沥沥,渗血的伤口隐隐作痛,我只觉双眼模糊。
昏昏沉沉间,我仿佛看见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持伞站在月光下,像救赎,又像深渊。
闭眼倒下的那一刻,龙涎香入鼻,周身温暖,再无风雨。
伤口又痛又痒,如有羽毛轻抚,小心翼翼。
……
“满满乖,别闹你娘亲,到爹爹这来。”
“娘亲是在睡觉吗?”
他声音低沉:“嗯……等你娘亲醒了,慢慢多陪陪她,好不好?”
“好,满满喜欢娘亲。”
……
意识慢慢消散,再听不见后来语。
2
我似做了一个梦,一个与曾经再相似不过的梦。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时所想。
我的故乡在宿南,而我生在京城,长在京城。
我自幼诵读,也算腹有诗书。
父亲悉心教诲,京中常传有佳人盛名。
风轻窗浮青松直,声朗云舞风骨正。
彼时,父亲母亲将我送到宿南教习。
于是那年素秋,我孤身随先生住进了青松书院。
佳人执卷,清风微抚。
抬眸间,室外书斋入目,样式不一的风铃随风摇曳,显得岁月如此静好。
“阿姐也喜欢先生的风铃吗?”
身侧的男童触及远处的风景,疑惑的问。
“喜欢。”
我轻声回应。
“那些都是先生自己做的。”
“为何要做风铃呢?”
“先生有一个意中人,藏了好多年。
他说,‘思无声,风止,心不止;念无境,铃动,情亦动。
’”
“你怎会知道这些?”
我笑着,转头低眸看着身侧的孩童。
“先生身边的人都知道啊。”
秋去冬来。
“先生,快来看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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