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有外敷的药膏,这些药物全都送去了抗日一线。
最近这段日子,时局越来越不安稳,只一个北平城,就已经爆发了多次学生游行。
12月9日,北平城内所有的青年学生举行了连日来最大规模的抗日救国示威游行,抗议日本侵略和国军的不抵抗政策。
学生们高呼“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
看着这些义无反顾的身影,我内心涌上了无尽的敬佩与感动。
可最终,这场运动还是遭到了国军北平当局的镇压,他们把武力用在了自己的同胞身上。
我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国家的病不是靠我这微末医术可以拯救的。
它需要大破大立。
“东家,这位太太说是您的故人,要见您。”
药行伙计打断了我的沉思,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挑了挑眉,还真是个故人。
“三姐,好久不见。”
她双手搓着衣角,局促的站在那里。
“好久不见了,九姨太,你还是叫我玉容吧。”
我有些好奇,九姨太怎么会在这里,她当年不是跟着一起去了东北么。
九姨太讪讪的笑了一声,和我赔了句不是,而后又郑重地对我说:
“玉容,我想请你帮我离开裴三炮。”
“为什么?你当年不是自愿跟着他走的么?”
“因为我不想和他一样当汉奸,玉容,我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也是有骨气的。”
她说的是正义凛然,但我却丝毫不信,满洲国本就是日本人的手笔,她当年跟着一起走的时候,难道不知道?
九姨太脸上满是苦涩:
“玉容,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多见识,他当年只是说继续去给大清皇帝效力,是去做大官的,我便也就信了。
“可这些年,我看得清楚,他分明是在给日本人做事。”
说完这些,许是看我依旧不为所动,没有给她答复,九姨太咬了咬了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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