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答案，也不敢轻易猜测。
第二天，周晴和林绍扬通过电话进行了短暂的交流。
他们谈论了成人礼的事情，林绍扬简单地问了问她的感受，语气平静而温和。
可是，周晴心中却无法摆脱那份复杂的情感：他回国，默默地关注着她的每一个成就，甚至记录下她的高光时刻，可是，为什么这些行为看起来又如此矛盾？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始终没有主动提及曾经的那些话题——包括他突然疏远她的原因。
“我看到视频了。”
周晴轻声说道，话语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林绍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你演讲得很好，感觉你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女孩了，变得更加成熟和自信。”
他的话语中，依旧没有多余的情感，只是简单的赞美，但周晴能从中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
她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纠结不已。
她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明明已经选择放手，却又在这一刻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带着这种莫名的关怀。
她想问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坦诚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最终，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低声说道：“谢谢。”
电话的另一头，林绍扬似乎有些不自然地沉默了片刻。
“你最近过得好吗？”
他问。
周晴轻叹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还不错，旅行结束后，我会开始新的生活。”
她的语气并不激动，反而透着一丝淡然。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对林绍扬依赖过度的女孩，她不再期望他会有更多的解释，也不再期待他会对过去的疏远有任何弥补。
她已经学会了放下，学会了将这份感情变得更加理智和冷静。
尽管如此，心底深处，周晴却依旧能感觉到，那份悸动早已悄然回到她的内心深处。
林绍扬虽然离开，但他总是在某个时刻以不同的方式回到她的生命里。
而她，也开始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放下，这段感情的回响，早已刻在了她的心底。
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时，林绍扬突然补充道：“周晴，关于我们曾经的事，或许以后我们可以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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