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丢了一个人,就是因为我在其他平行世界里看到了。
我们现在好像曼德垃效应,集体记忆出了错误。”
“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如果说宇宙是个洋葱叠加态,我当时就处于懵逼叠加态。
他说的一连串名词我都懂,可结合在一起就云里雾绕了,而且有点渗人。
他不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用科学理论在神神叨叨,语无伦次的那种。
“大晚上,你搞什么鬼?”
在我刚想说出这句话时,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先我说出。
接着一阵嘈杂声,似是张浩被人拖拽走了。
之所以说是拖拽,因为有张浩的挣扎声,以及橡胶鞋帮与地面的摩擦声。
随后“啪”
的一声电话重重的挂断。
我回拨号码,任然是无人接听,那边应该是设置了夜间免打扰模式。
在网上搜索这个座机号码,我查到了座机所在地。
隔壁城市的一家精神病院。
我终于知道张浩为什么老是说“时间不多”
,他是偷偷打的电话。
这让我大为吃惊,张浩性格沉稳乐观,做什么事都不急不躁,这种人抗压能力极强才对。
他除了这些年对挣钱极为执着,并没有其他的变化。
突然出现在精神病院,这一年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夜辗转反侧,我脑子里一直盘桓着那个渐行渐远的声音,张浩被拉走时重复的话,一种无力且挣扎的解释。
“我看到了,我真看到了!”
3、
熬到天亮,我买了张浩从小就爱吃的香蕉,乘坐高铁来到医院。
和想象中的精神病院不同,这里除了有些吵外,与普通医院并没有很大差别。
这里有严苛的制度,探视病人需要先向医院提出探视申请,并获得主管医生的同意。
而我只知道病人的姓名,其他一概不知。
这种情况下我无法见到张浩,甚至不能确认他在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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