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忘了,是一个特别亲密的人......”
电话那头张浩母亲在旁听,在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哇的一声嚎哭起来,显然触及到伤心事。
“忘了好。”
张叔的声音卡了一下,“娃儿,你婶她最近身体差,受不得刺激,别再提了好吗?”
张叔直接挂了电话,他应该绷不住了。
在他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才松弛下来,刚才胸口被压的喘不过气,这种压力夹杂着太多情绪。
从他俩的反应来看,这个人是存在的,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我和张浩,带着一个小姑娘在溪流边捉龙虾,捉了好大一盆龙虾。
龙虾从盆里爬了出来,小姑娘卷着裤腿撸起袖子,小心翼翼把龙虾一个个捉回去,她动作太慢赶不上龙虾爬出来的速度,但她依然很开心,永远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我俩喊她妹妹。
6、
醒来后,我一直留恋梦里那种温馨的时刻。
尘封的记忆重新打开,久违的熟悉和亲切涌上心头。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张浩的印象是发小了。
那时候大家都太小,小到我们都不记事,大概是四五岁的样子。
记忆非常模糊,只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印象,她是张浩的妹妹,大家经常一块儿玩,但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
所以一直以来,我记忆中完全不存在张浩有个妹妹。
其实,直到现在,我还是不太确定这段记忆是否真实,太模糊了,当时年龄也太小了。
我拿起名片,给聂医生打去电话。
聂医生接到电话很开心,他对张浩的病情极其关注,麻利的给安排了探视时间。
两天后,我来到医院。
等待张浩的空隙,我和聂医生攀谈起来。
张浩对聂医生非常信任,从失眠到精神分裂,全程找的都是聂医生。
聂医生的学术领域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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